廖丹芬(作者單位:上海海灣國家森林公園有限公司)
今年,隨著光明品牌大討論活動如火如荼地開展,一個似乎避無可避的問題不得不引起我的思考,“光明品牌是什么,它跟我有什么聯系?”沿著來時的腳步,追溯逝去的歲月。
那一年,我六歲,手上、嘴上是永遠擦不干凈的冰淇淋奶油,卻總是忍不住吃完一塊,還想吃第二塊,后來我知道,吃這個冷飲,要把它放在一個碗里,用勺子挖著吃,這就是光明牌冰磚。小時候最多吃的冰淇淋,但那時,我忽略了一個名字,叫光明。更不知道數年之后它會跟我有什么聯系。那時的我對光明品牌一無所知。然而光明牌冷飲卻見證著我純真的童年,呵護著我童年那最純真美好的記憶。
后來,我長大了,我覺得青春夢想是背起行囊,離開父母的羽翼,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那一年,我毅然報考了云南大學的新聞學專業。開始了他鄉求學之路,去追尋我的青春、我的夢想。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那些年,我曾徒步中虎跳,那一次,我以為青春人生路就像中虎跳崎嶇陡峭的山石路,除了專心腳下的安全,就是無暇顧及的路邊風景,亦以為是兩個多小時的辛苦跋涉后,眼前出現懸崖峭壁的茫然失措,與回眸豁然開朗、柳暗花明的欣喜轉折。站在三江并流地帶,當震耳欲聾的激流撞擊聲充斥耳膜,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青春,我覺得青春就是轟轟烈烈,就是高聲吶喊,就是眼前這滔滔江水奔騰不息的生命力所奏響的鏗鏘之音。我也曾以為我的青春是大草原上的那一次策馬奔騰,瀟瀟灑灑,對酒當歌,唱出的心中喜悅。又或是爬上明永冰川的凱旋贊歌。那時旅行背包里裝著的是光明牛奶、正廣和礦泉水、梅林罐頭、大白兔奶糖等,那個由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火炬和56根射線環繞組成的牌子,那時,對我而言或許只是一個似是而非的概念。然而它卻帶著父母對遠方游子的牽掛與祝福見證了我的青蔥歲月和年少輕狂。
直到有一天,那個帶著彩色夢走進大學校園的莘莘學子畢業了。那是兩年前的事:猶記得那一年,剛畢業的我帶著一個學生黨員的氣息來到海灣國家森林公園報到時的場景:地域遼闊的公園,占地百畝的人工湖泊,充滿韻味的徽派建筑,美麗的景致讓我心神向往。恨不能把上投入到工作崗位中去的那股子熱情溢于言表。在得知這是前輩們經過十余年辛勤開墾、努力摸索、積累開拓的結果后,年輕的心似乎明白到:這片幼木成林的深閨沃土所承載的青春夢想與奮斗心血。這是我第一次了解光明品牌的意義。我多么希望能夠加入海灣森林,用青春的熱情與激情,去延續這種夢想、這種希望,同時,也讓自己的青春無悔。
融入海灣森林團隊,從文化管理部講解員到綜合辦文書,我經歷了認識、再認識,實踐、再實踐的過程。在配合編寫公司導游手冊、打印公司新三年發展戰略規劃、參與創建市第十六屆文明單位等一系列活動中,無數個加班加點的日子里,我見證了公司的發展變化。為了認真負責接待好各級領導,我曾不停穿行在公園各個角落熟悉游覽路線、背誦公園和各景點的解說詞,甚至回到家也會查尋相關資料背誦到深夜。腳下的老繭時刻提醒著我,路就在腳下,是靠學習與勤奮走出來的。點滴積累讓我對公司經濟建設、民生工作、企業文化建設有了更加深層的了解與認知。一步步地成長,也讓我更加體會到:作為光明人、五四人、海灣森林人肩頭那沉甸甸的責任。
我知道我與光明品牌就好比是水滴與大海的聯系。盡管我只是微小的滄海一粟,比起圍海造田,以分擔國家困難為己任,滿懷豪情壯志,毅然告別親人,奔赴崇明、長興島和寶山、川沙、南匯、奉賢、金山等區、縣灘涂,投入圍海造田的戰士們,我是微不足道的。比起在圍墾戰場,戰士們頭頂青天,腳踩荒灘,手持鐮刀鋤頭,披荊斬棘,戰天斗地,用自己的年華和血汗寫就可歌可泣壯麗詩篇所發揚的艱苦奮斗、自力更生的精神,我是望塵莫及的。但作為新時代的光明人,我們是幸運的,因為我們是光明品牌精神的繼承者,是光明品質的維護者,更是傳承光明事業的接力者。
昨天光明陪伴著我們,呵護著我們,見證著我們成長的點點滴滴,今天我們沐浴在光明偉大的旗幟下,就應當以弘揚光明精神為己任,以維護光明品牌為志向,用智慧和勇氣揚起理想的風帆,用青春和生命肩負起光明人的使命與擔當,為實現光明的宏偉藍圖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奉獻我們的力量。